除夕一过,便是新年。

新一年万物伊始,一切生机勃勃。

因着共度了年关,新年后两人关系更加亲昵。

此后,即便休完春节假,谢栩回归朝中早出晚归公务模式,也没有松懈对小家伙的陪伴,白日他进城公务,夜里尽量回来陪小家伙用晚餐,随后依旧是双方互陪时间,小家伙陪哥哥加班,或者哥哥早些忙完陪她玩耍。

前阵子从外地公务带回的各种玩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,谢栩不必每天晚上都只单调的教小家伙写字看画,将那“华容道”搬出来,带着小家伙“角色扮演”杀上两局棋。

除了棋局,谢栩还带了一些鲁班锁类的玩意,看着简单,实则很考验智商,一大一小坐在一起摸索,每每莘莘见哥哥创出新解法新花样,总是用格外崇敬的表情看哥哥,哥哥也会笑着亲着她的脸。

当然,也有别的温馨桥段。

终归是过了个年,古代对于过年之意便是过一年孩子就长一岁,小姑娘觉得自己过了一岁,想起来一件要紧的事。

她对谢栩一本正经说:“哥哥,我去年五岁,今年就六岁了,爷爷说六岁就可以去学校,所以我今年可以上学了。”

陡然提及这个话题,谢栩有些跟不上小姑娘的节奏。

小姑娘则更雀跃地说:“哥哥,你知道为什么我想上学吗?因为可以像村里哥哥姐姐们一样背着新书包,穿校服,还可以戴红领巾,入少先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