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的剑!凉凉凉!”

忽利的吹嘘没完,一把闪亮的长剑已横在半空,距离他的脖颈只有几寸远!

“谢……戍北候!”忽利跳起来,再看一侧拿剑的人——谢栩就在他身侧,杵着剑冷冷斜睨着他,像个浑身散发着森森寒气的移动冰库。

不仅有寒气,还有杀气。

剑光映在戍北候幽眸里,戍北候的微笑看起来有些渗人:“王子,什么技术?什么经验?是想跟本侯切磋下剑的技术么?”

“哪……哪有!”忽利哪里是戍北候的对手,立刻转了表情:“侯爷误会了!本王只是跟夫人讲解下这里的天气!看这天要下雨了,今天不宜烤肉,适合入河沐浴,本王下个水泡个澡,再见!”

脚底抹油,瞬时跑了个无影无踪。

顾莘莘:“……”

再扭头看看谢栩,想着方才忽利的话,忍不住憋笑。

谢栩则是瞪她一眼,“怎么,你有什么质疑?”

“没有没有!”顾莘莘哪敢有啊,头摇得像拨浪鼓,怕谢栩要拿问自己,往马车上一蹦,“走走!上路上路!”

戍北候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