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曲只因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会寻!”

“岂止绕梁三日,是三年啊!”

各种彩虹屁又来了。

阿琴曼知晓实情后也大感意外,中原笛箫看似简单,却并非一朝一夕能练就,吐纳的气功尤为重要,大多数人掌握不了正确的呼吸方式,连发音都磕磕绊绊,更别提吹奏。短短一夜之间,要吹一首完整的曲子,掌握发音技巧,节奏韵律技巧,还要记谱流利吹奏,不容易。

待谢栩一曲完后,阿琴曼道:“侯爷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
谢栩连客套的意思都没有,放下玉箫道:“才华横溢不能只算乐律一行,琴棋书画,琴切磋了,王子再挑挑棋吧。”

他往身后一指,下属们又在案几摆上新的物件,各式各样的棋、汉族的围棋象棋双陆棋,外族的各种棋局。

比了一局又来一局,阿琴曼陷入又一轮懵逼,可对方摆好架势,他不能不接。只能继续应下,他是歌者,棋艺涉及不多,想着案几上不全是中原棋法,便挑了一盘棋。

他挑得是自己族里的一种棋,汉族人懂的人少之又少,这样一来,谢栩反而陷入被动,阿琴曼心下稍慰,围观军兵亦是这么想的,不禁为谢栩暗暗捏把劲。

不料谢侯爷从容上阵,捻子便落,对方一落子,他便下一粒子,对方再落,他再落,速度毫不落下风。再观棋局,异色两子纵横厮杀,硝烟弥漫,他依旧从容自若,直到——阿琴曼侍从表情惊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