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刻的王大人,整理好所有物证,准备进宫面圣。夜已深,廷尉里的人大多都走了。
便是这时,房门被敲响,有人直接闯了进来,王大人道:“谁?”再一抬眼,竟是王从励。
今日的王从励,跟往日格外不同,他反身将门关上,一步步进来,“叔父,你要将谢栩提成五品?”
“那我呢?”他指指自己,“您的亲侄儿呢?我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呢?”
“放肆!”王大人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话?你为廷尉做了什么!整日昏昏碌碌,不思所为!出去!谁让你进来的,以后没我的批准不许进来!”
“叔父!”王从励愤恨交加,明显怒到极点,额上青筋爆了出来,却罕见地没有大喊大叫,只阴恻恻地笑,“叔父,我念在你是我叔父,给你最后一次机会!明儿去吏部将我的牌子呈上,叫他们拨个官职,不然……”他忽然冷笑,“别怪侄儿狠心!
“你威胁我?”王大人说到这觉得不对:“等等,你怎么知道我的决定?你一直在门外偷听?你听了多久?”
又蓦地一惊,“近来我总觉得房间物品有异,是你?!你……你莫不是被人唆使了!”
王从励冷笑着默认,“叔父,你知道也好,明天乖乖地去吏部,不然侄儿我不保证这廷尉里的秘密留的住!”
“你敢!”王大人喝骂:“你这畜生!你到底在这做了什么!我们王家怎么有你这种不忠不义之辈!来人哪!来人!!”
王从励怒道:“你什么意思?你要喊人抓我!”
王大人提高声音,“我身为廷尉卿,自是六亲不认!你狼心狗肺,吃里扒外,扰乱法纪,我自当王法惩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