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怪了。”老仵作摸摸胡须,突然想起什么,“还有一个可能,老朽曾经接触过一个案例,是被人毒杀的。”
“毒?”谢栩说:“既有守卫守着,又怎么下毒呢。”
老仵作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这世上之毒千万种,不是每一种都是当场毒发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据老朽所知,就有几种毒下毒时没有反应,一直等到过了好几天,才突然毒发。”
谢栩眸光闪烁,问:“那何以见得呢?”
老朽道:“这就简单了,中毒者,骨头会发黑,大人回去,将尸身找出,一眼便知。”
谢栩受教,老者又问:“大人问这问题是何意,难道您猜这何家老小是毒死的?”
“这倒不是。”谢栩道:“我只是想起了过去一件案子。”
骤然死去的付勇案。
“那大人回去一查便知。”
从停尸房出来后,已是天黑,谢栩走回驿馆,只觉千头万绪乱如麻,几十口人惨死的何卓案,还有过去的付勇案,看似是两件案子,又似乎有某种关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