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这辈子做惯了官小姐,官太太,从没想过自己会去那种污浊之地。可为了儿子,她忍了,叫了房间,点了人来给儿子示范。
儿子仍是蠢笨,以为那是男女搏斗,看了大半晚上,不知记住了没有。后来她只能跟儿子说:“这是个游戏,下次见了顾璇表妹,就跟她一起玩游戏。”
儿子在她的逼迫下,懵懵懂懂点了头。
她也只能帮儿子到这个地步,想着儿子即便不懂,但他毕竟也是十五六岁血气方刚的少年了,只要加以撩拨,本能都会这么做的。
于是她又吩咐嬷嬷给儿子准备了一大碗鹿血——那些腌臜药固然可以用,但是药三分毒,她怕伤儿子的身,选择灌了鹿血。
鹿血天生壮阳,儿子灌了后当真不同了,于是她便满意地将儿子送到外甥女的闺房。
至于席上那酒,也是大夫人命人准备的,就是那档子风月药,她担心顾莘莘挣扎反抗,干脆给她灌点药,让她迷迷糊糊从了事。
以上便是全部事实。
顾莘莘凭着谢文麟的只字片语,推断出来。
讲真,这种下作手段堪称古言剧里的常见桥段,她每每看只觉恶寒,生为女人难道就是一种原罪,一旦不从男人便总就该被肮脏手段胁迫?
在被小厮换酒壶时,她猜那是控制神经中枢的迷魂药,而非控制身体的风月药,没想下药的人比这更卑劣,穿越一遭,狗血的事还真被自己碰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