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那秦氏反反复复拿那五月子说事,老叔公恼道:“谢守义,管管你家婆娘,有这么说自家兄弟的吗!”
谢守义哪里敢管老婆,支支吾吾不敢说话。
谢守德竟还接着秦氏的话头说:“叔公,只怕这事不假,若非空口无凭,我们岂敢定罪。”
谢栩冷冷道:“看堂兄言之凿凿,莫非,你们还真有证据?”
“自然。”谢守德朗声道:“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你在屋内行巫蛊之事,已被府里发现,若非有人来报,我还不知原来堂弟你竟如此居心拨测。”
巫蛊祸人可是重罪,不能乱扣,见老叔公都是一惊,谢守德又说:“叔公,上报的人就是紫藤小院的守卫,他们亲眼所见,怎能有假?您若不信,派人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他这话就是要搜房了,而身后的衙役们,已然拿着家伙气汹汹欲往房内闯。
谢栩微微侧身,拦在门前,并无半分慌乱,他向谢守德一弯唇,“谢大老爷,老叔公今天在这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今儿紫藤小院谁人搜,后果谁人负。”
他没有再喊堂兄,语气更为生疏冷硬,而那一笑似深有寒意,让人腾起危险之意。
谢守德也被这突然而来的笑惊住,但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况且他早安排好了一切,万事俱备,只待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