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宫殿建造得仿佛……就不是给人走的。
舒蕴:“你说这银笙能自己破开这个阵法进来吗?”
“不可能。”
舒蕴:“那他难道是同党?可是你不是说你的术法能证明他是无辜的吗?”
东方幽扭头不屑地瞥了她一眼:“我的术法只能证明他是个蠢货。”
舒蕴:“……”
而事实上,东方幽这个结论很快就得到了印证。
这条长廊并非永无止尽,很快地清泉的烟雾退散,狭窄的过道突然宽广起来,前方殿堂呈圆弧形,东方幽高大,挡住她不少视线,她一直低头盯着脚下,一手提着裙子,一手拉着东方幽衣角小心翼翼地跟着。
突然他就停住了,那股先前在过道上若有若无的妖气瞬间变为庞大而压抑的煞气,压得舒蕴一阵难受。
“——可真是别来无恙啊,魔尊陛下,竟然还亲自前来了,还有,我们等候已久的贵客,舒蕴仙子,欢迎。”声音阴柔而辗转,难辨雄雌,轻轻地在这环形殿堂中回荡。
舒蕴拽着东方幽的手紧了紧,抬头望向殿堂正前方不远处的男人,此人黑发及地,身形细长,有着言情小说里所谓的如刀割一样的下巴,也有着非常妖娆上挑的眼型,鼻子高得一度让舒蕴怀疑他不需要鼻孔呼吸,整得就一个古典整容脸。
此人眉间一道红印子,上面还有东方幽所烙下的凤凰标识,标记呈红色,显然是东方幽亲自烙下的,除了标记他永生为南境之囚以外,还有一定克制他煞气的作用。
能被东方幽亲自烙下印记,肯定就是勾蛇本人了,而至于在场其他勾蛇的属下都分别有秩序地守在两侧,额间均有南境囚徒的标识,都是呈黑色,大多都是凤凰,仅有几个是东方幽父亲东方尧的三尾狐标识,而这其中一人正擒着银笙,显然已经被人打得很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