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东方幽的脑子立刻有种爆炸的感觉,彻底让他的情绪崩塌,毫无缘由。
他这辈子活了这么久,除了年幼时经历的那点屁事,还有来到魔宫后苏提母子的那事以外,他的情绪从来不曾因为任何人而这般轻易地波动,如果有,那个人已经死了。
可是桃子精却活着,还活得很好,这女人随便一句话,一个眼神,一个动作,就让他一会儿上一会儿下,可怕的是他一点都不想杀她,现在还不得不供着她。
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,自己心底里有多少个瞬间想捏碎她,揉碎她,折磨她,这女人太欠收拾了。
可是要怎么做才能捏碎她、揉碎她、折磨她?
东方幽脑子里莫名闪过了些画面,他定定地看着舒蕴那张脸,从眉眼到她那颗赤红色的泪痣,再到她嫣红的唇,还有纤细的脖子,他掐过,这脖子白皙纤细得非常适合让他掐在手里,用力点应该就能断气,是个很脆弱的灵物。
他觉得之后如果要杀她,他一定会选择掐脖子。
然后,他刚从脖子往下继续看……
“——哎,你干嘛呢?不至于吧,我就随便说说而已,少予都走了你还犯什么病啊?”舒蕴一阵惊呼,脖子瞬间被人捏上了。
她满脸莫名地看着东方幽有些失态的神情,这男人突如其来地就将她摁倒在床上,她倒没觉得他要非。礼她,因为这狗男人跟个疯子一样,一只手牢牢地掐上了她的脖子,一副想用力又忍着不用力的劲头。
换做以前她会有些害怕,但现在她看东方幽跟看一只脾气很差的狗是差不多的,觉得这孩子单纯的又自己想不开在这里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