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渊将发仔细绾好,伸手拿珠花,一抬眼就从镜子里看到她苦大仇深的窘着脸。
“清儿又在胡思乱想什么?”他将珠花一枚枚压在她的发间,低低笑出声,磁性微哑的嗓音绵长低缓,诱惑力十足。
林清栩被他这嗓音一勾,轻易败下阵来,心脏扑通扑通好半天停不下来。
她轻轻咬着内唇,忸怩地扯着细软的衣裙角,看着镜子里照出如画般绝美的男子,纠结了好一会才闷闷地说:“阿衍,我等会要怎么面对灼儿?”
郦渊闻言浅浅勾唇。
他将最后一枚珠花簪下,俯身靠在她的耳边,轻声说:“我已将你归来的事情告予灼儿,他如今已长大成人,清儿平常对待就可。”
林清栩再次咬住唇,平常对待,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平常对待才问他的呀?
郦渊看着镜中被她咬住的艳丽红唇,心口忽地一烫,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。
他扳过她的脑袋,舌尖轻易挑开她扣在唇面上的贝齿,重重吻了下去。
林清栩脑子一懵,只来得低呼一身,身体的控制权就被对方掌握。
“闭眼,傻瓜。”郦渊笑声低迷,吻落在她的眼角将她的目光盖下,这才重新去吻她的唇。他的指尖从她的脸颊处慢慢滑下,顺着她窈窕细腰的衣摆缝隙里轻轻探了进去。
林清栩身体一颤,口中发出如小兽般的沉闷呜咽。
郦渊含着她的唇轻笑,手指已如点火般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滑过,指尖所过之处,一寸寸滚烫,一寸寸酥麻。
……
一段时间以后,此前所坐高脚椅上主人已经换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