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全一听就炸了:“他x的你说什么鬼话,老子在街上正经八百地带媳妇回家,什么叫强抢民女?再说,就他那弱鸡样还逞英雄地往跟前凑,不打他打谁!”
张全给了白斩鸡书生一个狠厉的眼神。
白斩鸡书生脖子一缩,在林清栩都以为他会没用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时,他竟惊翻众人地大嚎了一声!
“对,就是他打的!只是个文弱的书生,原本在路边上买包子,穷的连肉包子都买不起,只能买个素包子,什么都没做,他竟然上来就给了一拳!”白斩鸡书生满身是戏地一串溜说完,把林清栩惊呆了。
“是不是这样,张全?”县令威严地开口。刚才开庭审案之前,他已经将主要人物的名字和简单信息问清楚了。
张全被白斩鸡书生内涵丰富的一席话惊了个仰倒,出口成脏:“你丫买不买包子关老子鸟事,老子打你手痒不行?”
白斩鸡书生双眼一亮,再次嚎出声:“大人您看,他这是都承认了,大人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,你可要替我做主啊”
张全眼见身前淋下一盆脏水,连忙逃避:“做个淡的主,老子说错了,老子没打你。”
“大人您看,他居然还打死不承认,看这鼻血是白流了啊——”白斩鸡书生摸着早已干涸的鼻血,扯着嗓子假哭。
林清栩抿唇,心叹道:果然是人不可貌相!
“咳咳,肃静!”县令尴尬地一阵轻咳,对同样糊着鼻血喊冤的白斩鸡书生没能给出个好脸色。
没办法,他只能重新把话头引到像个小炮仗的苏嵘身上:“苏嵘,你继续说。”
这回苏嵘没能先发制人,被张全自以为机警地抢险盖锅:“这小子不仅阻拦我带媳妇回家,还对我大打出手,大人您可看清楚了,脸上的血和腿上的伤口全都是他打出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