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衍眼前一花,腰上已是一紧,林清栩条件性地抱着他的腰,喘气如牛,已然把他当成了一道坚实的挡箭牌!
她原以为怎么着阿毛也要叨一口苏衍,泄泄愤,却没想火气滔天的阿毛居然硬生生地刹住了车?
“咦,阿毛怎么不啄你?”她奇怪地戳了苏衍一下。
两脚兽红毛闻声,不屑地抖了下浑身鸡毛,身板挺得笔直,面瘫的鸡眼瞅他们一眼,竟然扭头走了?
苏衍手上还抱着东西,闻言轻笑,学着她的语气反问:“那清儿怎么招惹它了,它怎么追着你啄?”
林清栩脸热,才发现两人的姿势亲密地过分了。
她干咳一声,装作自然地放开搂住他腰的手,一本正经地和他解释:“这是我和阿毛的新仇旧恨!”
新仇,不就是嫉妒它带崽,又想干掉它吃肉肉吗?至于旧恨,那就要慢慢细数了。
苏衍手上还有活,没法细问和她简单交流两句让她玩去了。新女婿第一次进门,他当然需要好好表现。
林清栩本是想多看看小嫩鸡,大红毛却颇为记仇,她一走近就炸成只小狮子,她闲着太无聊,只能悠然地坐在檐下嗑瓜子,嗑着嗑着又转成剥皮吃。
瓜子一把接着一把,很快就落出一小堆黑皮皮。
等方绣做完门面及“监督婆”的工作进门,见到她那闲庭信步,眼神凉凉,微笑的弧度却丝毫未变。
林清栩后颈发冷,生存欲极强地麻溜站起来。
她讨好地把手中剥好的小瓜子塞给方绣,笑意满满,对方却没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