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越开着车,实在是受不了关新一脸的感激,赶紧打断,“别煽情行不行,你们几个自己也不错,两年来,一直谨慎没有因为炒股赚钱而膨胀,一直小心翼翼的按照我说的做。
要不然,还真说不好。是赚钱还是亏钱。明白我当时不愿意带你们的意思吧?”
“明白,炒股这事,是福祸相依。带人炒股带的好就好,带不好是要落埋怨。但凡我们三不听话,悄悄胡乱买,肯定要赔一些钱。
到底是赔多还是赔少,那就要看个人的自制力。好在我们三都是听话的孩子……”说到孩子,关新自己都笑了。
“对 ,你们三都是听话的孩子。”
后面两人聊起了分开后的一些事情。他们虽然时常联系,可有些事情,也不会在电话中聊,电话中也聊不清楚。
堵车,一路堵了很久,就属关新与君越到的最晚。
两人在远处一处地方停好车,走路过来。
在门口等着心急如焚的老四钱进,看到不急的两人,见到两人就叨叨,“怎么才来,你们俩是爬来的吧?”
“滚,你才爬,堵车不知道啊,一个多小时前就出发,一直慢慢挪过来的。”
关新也是醉了,两年多来,他在自己哪儿待习惯了,还真忘记了京城的堵车大阵。他们那是省城,也堵车,可再堵也没有京城的市中心堵。
“唉,谁让你住在市中心的,来这边是有些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