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五点,潘父出来的时候,一亩田的早稻,君越一个人已经割了半亩。
周围只有他一个人割稻谷的声音。
潘父擦擦眼角的泪水,下田干活。
割稻谷本身不是体力很重的活,可需要一直弯着腰。没有人能长世间一直这样弯着。
忙完一天,君越才想起一事,自己可以去村里租小型收割机,虽然他们这里不是平原,也开始使用小型收割机。
晚上,顾不上酸疼,穿着拖鞋跑出去找到有小型收割机的田明家。
“田叔在不?
“在,谁啊?”
“我,潘君越。”
“哎呀,是小越啊,怎么有空过来?”
田明和老婆正在吃晚饭,桌子上一个辣椒炒肉,一个西红柿炒鸡蛋,一个辣椒炒茄子,生活不错。
“田叔,我来租你家的收割机。之前都忘记了可以用收割机收割这事。”
确实忘记了。
“你租收割机,你爸知道不,你爸之前每年可从没有用机械收割过,你得问问。”田明不会有生意不做。
村里大部分的人都租他家的收割机收割稻谷。
除了老潘,只有极少的几户人家不租,他们一年也就种两亩田的一季,都是自己夫妻俩收割。
其余的都是租的他家的收割机收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