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知道。”
冻缩缩的弯着腰,回到房间。刚上炕,院子里有响动。
君越刚想吹的油灯,听到响动,直起腰,推开炕边的玻璃窗,是刚换的窗户。以前他家里的窗户可是纸糊的。
窗户上的玻璃,可是他在离开小洋楼之前买的。放置在洋楼的杂物房,家里的窗户可都换上了。
拿着手电筒,照着外边儿。一眼就瞅见院子里的两团黑影。
“谁,哪来的小贼?”张口就大喊。
“别喊,是熟人。”是男人的声音,低沉嘶哑。
“熟人,哪来的熟人?”声音是很熟悉,可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是谁。
披上棉衣离开热烘烘的被窝,再度下炕,手电筒拿在手里。
“你们是谁?”
“是小越吧,我是你爹的朋友,也是他发小张自强,都是大石村一个村的人。你应该听说过吧。”
“噢,听说过。只是您来有什么事儿,我爹不在了。”
君越对于夜里翻墙进来的人,很不看好。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。
“你爹去哪儿了?”张自强还没有明白:不在,是什么意思。
“去了地府和我爷奶他们团聚了。”
带着哀伤的话语,如同惊雷一样爆炸在张自强的耳边。
手心用力的捏着抓在手里的小袋子,心忽然空空的,哑声的问,“多久的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