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怎么办哪!
戚博舟心中焦急,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,还要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,拱手向祁崇归谢恩:“那臣代大郎谢殿下恩典。”
祁崇归摆了摆手,示意他出去。
“……”
戚博舟万般不情愿的,合上了房门。
戚绵啊,戚少侠,戚祖宗,求求你了想想办法吧。
戚博舟看着把小小东院守的严严实实的东宫禁卫,一脸菜色,如丧考妣。
许是戚博舟心中的祈祷起了作用,戚绵眉头微动,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……殿下?”
戚绵眸中似带了一层水雾,迷离恍惚,看向祁崇归的眼神都是飘忽不定的,似乎是在看他,又似乎是在透过他看一边立着的屏风。
“醒了?”祁崇归一直盯着她,目光不曾离开过,她这般神情,倒是像极了前世在他怀中奄奄一息的模样。祁崇归默了片刻,淡声道,“孤为你请的太医马上就到,他是杏林圣手,能妙手回春。”
“……”她听见了。
“谢殿下,”戚绵说一句喘三下,非常虚弱的模样,“不过臣并无大碍,不必劳烦太医。”
祁崇归眉头微拧,是不必,还是不敢?
她拒绝请太医,那是不是说明这重伤是装的?
祁崇归疑心之余,心头竟微微一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