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鬼想了想说:“将我放进佛牌的人是一个男人,他很年轻,约莫二十来岁,但是他修文颇深,不是普通人,至于那个女人,她的确是跟一个人同行,但我不记得了……好像、好像有人把我的记忆抹去了,我都记不起了。”
魏知叔闻言,沉吟不语。
路人凡听得明白,又似乎不太明白,一时懵然的立在原地,不知道跟着问。
随后,魏知叔又问了几个问题,小鬼都十分顺从的回答了,让路人凡叹为观止,这大概就是大佬的气场,什么都没做,对方已经俯首称臣。
路人凡想,这大概就是紫薇命格的好处,自带气场,外加玄学外挂?
待魏知叔问得七七八八,路人凡还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,魏知叔忍不住敲了下他的脑袋,说:“傻愣愣的站着做什么?”
路人凡问:“魏哥,这小鬼的母亲不会真是你后妈吧?”
魏知叔揉着他的后颈,力道轻柔,“是又怎么样?魏家跟我又不再有关系,他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,也不会有任何区别,魏明河不会因此就跟她离婚,而我母亲,也已经去世。”
他语调沉重,显得有几分伤感,路人凡情不自禁的搂着他的肩膀安慰,但他比魏知叔矮上一截,搂着他时,活像一只挂在他身上浣熊,还是投怀送抱的那种。
魏知叔顺势搂着路人凡的腰,拉着他坐到一旁的餐椅上,路人凡家的餐椅有一条长凳,足够坐下两人。
他们靠得极近,魏知叔缓慢将自己的头靠着路人凡的头,他原想把脑袋靠在路人凡的颈窝,可两人身高差距摆在那里,他尝试几次都没成功,只能把脑袋靠在路人凡的脑袋上,彻底拉近两人的距离。
背对两人的小鬼完全不知道背后是这么个场景,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对面的阳台,眨巴眨巴眼睛,说:“二位,能把我解开不,我挤在这里难受。”
魏知叔道:“闭嘴,食鬼后灵力暴涨的恶果应该自己承受。”
说完,继续靠在路人凡头上,他的脸颊蹭着路人凡细软的发丝,不由将那份又酥又痒的触感从脸颊传递至心脏,通体被这电流击过般的酥酥痒痒弄得四肢发软。
路人凡挨着垂下来的湿润发梢,说:“魏哥,你洗完澡还没吹干头发,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。”
魏知叔正舒服着,迷迷瞪瞪的回答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