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大半夜夺命连环call叫我来的么?那个擅长追踪的大哥,可是我帮你找的!
魏知叔显然是翻脸不认人的人,“没你的事,回去吧,找到小凡后,我会告诉他你来帮过忙。”并不会。
何东西见他眼中明晃晃写着“不会”二字,气走了。
他走后,魏知叔手机便响了,低头看了几秒,脸色骤然沉下,眼底卷起狂风暴雨的怒意,强压下砸烂手机的冲动,喊住角落忙碌的男人。
他让这人调换查询的对象,并将一辆样式低调的越野车信息传给对方,很快,男人锁定这辆黑色越野车的方向。
魏知叔看着屏幕上越来越偏离城区的红点,眉眼压低,冷声吩咐:“把位置同步到我手机。”
说完,拿过沙发扶手上的外套,戴好口罩与鸭舌帽,步履匆忙地离开。
包间的门合上,男人只听见外面狂跑的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路人凡再次醒来时,天已经完全亮了。
他全身都被结实的登山绳给绑着,嘴上贴着厚厚一层胶布,身上唯一能动的,只有那双眼睛。
此刻,他被安置在棺材中,身上被什么液体打湿,布料粘在肌肤上,非常不舒服。
棺材的棺盖被打开着,但一股一股难闻的铁腥味一直充斥在鼻翼间,比先前浓烈几倍不止,光闻着,路人凡就几欲作呕,眼眶上的泪腺不受控制的分泌着生理性泪水。
下一秒,路人凡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,脸颊立刻肿起,这一下,打得他有点儿懵。
不知董宁夏从哪儿冒出来的,她狠瞪着他,一失冷静,嗓音尖锐的指控,“贱人,你就是这幅样子勾引他的吧?”
勾引谁?
路人凡气得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