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景有点儿后悔,他怎么忘记载泓以前是耍无赖第一名呢。

他试图跟四哥讲道理:“四哥你看现在都快十点了,我还得洗澡,明天又有场大戏要拍。你先回去,明晚咱们再聊也一样。”

金竑不情不愿:“我后天就要回首都了。”

“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呢。”庄景温柔地说。

“那你没工作的时候,每天都要来我家吃饭。”金竑趁机提要求。

“那当然没问题了。”庄景求之不得呢。

金竑知道自己赖不下去,把半张脸都压在沙发靠背上,抱怨道:“要不是简项笛在这里浪费了时间,咱们还能多说点话。”

庄景笑着推他起来:“多大的人了,还耍小孩子脾气?迁怒于人可不是您贝勒爷该有的风度。”

“什么贝勒爷,我早被宗室给除名了。”

金竑也不嫌丢脸,慢慢悠悠地站起来,说:“我倒有个主意,你一边洗澡,我在门这边跟你说话,这样两下都不耽搁。”

庄景脸蓦地红了,照着他腿来了一脚:“快滚,少在那不正经。”

金竑冤枉,他是真没想那么多。但庄景这么一说,脑海里自然有许多香-艳画面了。庄景一边把他往门外推,他脑子里一边在播放这画面。等酒店房门在他面前“砰”的关上时,他也不得不去冲一个澡了。

第二天在原来搭得棚里补拍了几个镜头,就要出门拍外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