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竑:“咱们俩不同。”

和庄景彼此互通身份以后,金竑放松了不少,言语间又有点当年载泓的影子了:“你这没良心的,我们是多少年的情分,要说独处,我早不知和你在房间里单独相处过多少回了。”他说的是从前在燕回堂的时候。

庄景脸有点红,确实是同一张床榻也躺过不少回。

忽然想到在培泠的时候,金竑明明认出了自己却不肯回应,也真可恶。他说:“在培泠和槐槐喝酒那晚,我就叫过你四哥了,要是你那时候就应了,少多少波折呢?”

“我以为是个梦呢。”金竑轻声说。在梦里都不敢回答他。

庄景抿唇。

两人又走了一会儿,庄景说:“越来越冷了,我们回去吧,可以在房间里继续聊。”

金竑点头。

两个人并肩走出学校,没有想到的是,不远处停靠的一辆熟悉的车上有人在窗玻璃里转动镜头,连续拍摄了许多张图片。

回到酒店,庄景一打开房门,就见简项笛坐在待客间的沙发上。

看见庄景进来,他唇角几不可见的扬起,但是在看到他身后站着的金竑时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,礼貌却拘谨地说:“庄景,金董,晚上好。”

庄景倒没想那么多,直接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简项笛:“我来找你沟通一下明天的拍摄,刚才敲门你不在,甜甜就让我先进来等你。她现在去洗手间,马上就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