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惨嚎起来,鬼新娘埋头去撕男人的肚子,肠子掉的到处都是。
庄景就着番茄汁一样到处喷的鲜血,把一瓶冰可乐都喝完了,冰凉爽口的汽水下肚,状态也终于找回来了一些。
不管有任何私人原因,戏比天大,他今天失态了。
他必须得让拍摄和从前一样进行下去。
吸管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引起了简项笛的侧目。
庄景回过神,放过了吸管。
他问简项笛:“这么恐怖的鬼片你都不怕,还怕狭小的空间吗?”
简项笛猛地按下暂停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第一次见你就不愿意坐电梯,在房车上也一定要开窗,挺容易看出来的。”
简项笛:“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他才自嘲地笑了一声:“也是,是挺自欺欺人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导演?”庄景问。
简项笛把头靠在沙发背上,仰头说:“开拍之前没有告诉导演,现在开不了口了。而且,一个大男人怕黑怕小屋子,多丢人啊。”
他郁闷地摸摸鼻子,终于有了点他这个年纪男孩常有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