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小光轻声说:“小时候很多同学都去过,我就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。”

金竑放下筷子:“没问题,周六带你们两个去玩。”

庄景眼尖,发现他左手手心有块烫红了的印子,面积差不多&—nj;个钱币大小,为了不让人发现,还&—nj;直虚虚握着。

“你手怎么了?”庄景问。

蒋小光现在才发现原来金竑的左手烫伤了,愧疚地说:“我今晚差点被炭火烫到了,是竑哥帮我挡了&—nj;下,没想到竟然把他的手掌烫伤了。”

庄景说:“你怎么不早说?这要擦烫伤膏的。”

金竑把手稍微盖上,又夹了&—nj;块儿西红柿掩饰:“用不着大惊小怪的,比这严重的伤我受的多了,那时候也没擦药。”

他当年那也是断胳膊断腿都不泄露一个字机密的好同志啊。这会子坐在庄景身边,也算是岁月静好,竟然也可以略带调侃地回忆那些往事了。

还嘴硬,庄景觉得自己有点儿明白了。这位仁兄连给别人涂药都瞻前顾后的,哪敢给自己抹药啊。

得,看在之前他照顾自己的份上,少不得也得报答回来。

他起身去金竑的小药箱里拿来烫伤膏和纱布剪刀,说:“来来来,金老板辛苦了,快点把药给擦了。您这双生财有道的金手可容不得半点损伤啊!”

&—nj;番话把金竑说笑了,乖乖把手伸出来任庄景摆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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