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今以后,庄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他需要做的,只不过是替他扫清前进道路上的障碍。
芝麻看主人情绪不好,跳到他的膝盖上坐下,看着视频里的庄景,兴奋地“喵”了一声。
金竑手指挠挠芝麻的耳朵根,低声说:“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喜欢你。”
他掐着芝麻的咯吱窝把他提溜起来,在面前摇晃:“给爸爸说说,你是怎么讨到人家欢心的?”
芝麻不耐烦的蹬了金竑的小臂一下,跳到地上逃跑了。
庄景晚上没睡好,做了个梦,梦见载泓了。
先是载泓年少时意气风发,骑马带他去郊外看新训的鹰,又穿着黑狐大衣在雪天里等着他下戏,手里还捧着一壶明前龙井。
一会儿他又变成了中年人的模样,和几个“太-君”和二鬼子点头哈腰,模样卑琐到了极点,只要是中国人都恨不得上去踹这人两脚。
再不知怎么他被下到了大牢里,任牢头怎么拷打就是不肯张嘴,他们拿着烙铁烙他的皮肤,拔他的指甲,最后有人举起一把极大的砍-刀,一刀把载泓的头砍下来。
庄景走在曾经策马扬鞭、现在满目疮痍的荒郊,拼命去找那颗头。找了好久,可算在长草深处找到了。他拿出帕子去擦那脑袋上的血污,那人的眼睛竟然慢慢睁开,一看,这不是载泓,是金竑。
庄景惊得一下坐起来,心跳快得能蹦出嗓子眼,环顾了卧室一周,意识到自己在哪里,才慢慢放松下来。
都怪金竑,自己才会做个这么个没头没脑的梦。
他拉开窗帘,天色已经蒙蒙亮了,他该起床准备工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