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发现了就太迟。

“祁临也来跟我一起共情嘛,”他还在说着好听的邀请,不过用这语气无论说什么都是好听的,就算只是说风真大可能都会有人脑补出一出风沙缠绵的景象,“我不要一个人做梦梦到那些东西了。”

“真过分啊。”他又说了一次,像撒娇又像抱怨。

由这几句话,祁临晕晕乎乎的脑袋总算灵光一闪:太宰是不是最终还是看到那个隐藏剧情了?

他刚才还说是平行世界??

祁临还在试图梳理自己刚刚重建的世界观,太宰就用手盖住了她的双眼。

“你其实很累了吧?从刚才开始就是靠一股兴奋劲撑着的。”

被太宰说对了,确实是这样,尽管精神没问题,但她生理上还是很困的。

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
她是不知道太宰是怎么看出来的,她自认和平常的差别不大。

被太宰这样讲,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,她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,被兴奋压下去的各项无精力症状又出现了。

“你先休息一下。”

祁临摇摇头,但倦意再次上来用鸡血就难以又一次压制了,她又抱着一个熟悉的安全的人体暖炉。

眼皮开始不争气地打架,最后还是合上了。

太宰叫叫她的名字,祁临就拍拍他:“太宰,别吵。”

忘记一个噩梦的方法永远不是刻意去忘记它,而是像这样覆盖上新的记忆。

太宰打开了手机摄像头,对准祁临,又伸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发,如法炮制地喊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