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种想法后, 说不上来什么理由, 太宰又使自己弯起了嘴角, 但究竟觉不觉得好笑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明白:“人生就是要勇于跳出舒适区啊。”

果不其然, 仿佛小动物接到危险信号一般祁临再次往后挪了:“我就不。关于你在文化祭上写的那个剧本相关的内容, 你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想法?”

这问得不可谓不直白了, 她一向都还挺诚实的。

“新想法, 有的有的,”太宰迅速作答,“不如就跟随现在的设定, 直接把我们设定为恋人好了!”

“我拒绝, ”祁临冲他双手合十,眼睛睁开一只,“但是但是,真的不可以透露给我一点点嘛, 就一点!”

梦境的长短一向很神奇,有人在梦中可以梦完一生。

他那天只是,以旁观者的视角了解完了后来成为武装侦探社社员的自己,如何和祁临在一起的这一过程。

如同观看电影映画,因为他之前已经看到了一些,那些就被略过了,时间线还是有点跳跃性。

所以还是个不肯好好讲故事、降低观影体验的电影。

至于在一起以后的画面,被人掐掉了。

被他「自己」,准确来说,是身为港口afia首领的他自己。

就是昨天太宰梦中看到, 被祁临拉住的那个。

“抱歉抱歉,”穿着长的黑色风衣,戴着象征首领的围巾的他使用表示歉意的用语,完全没有一丝诚心诚意,“可你再看下去,有什么意义吗?”

afia首领扯起了一丝笑容:“以旁观视角,还是会有不明白的东西吧?这种东西,你不身在局中,就纯粹是隔着朦胧的雾去看一朵花。”

他说得好似他曾经身处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