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它叫视察工作的话也可以,但其实你就是换了个地方玩游戏吧,上车了。”年轻的赤司家家主打开了车门。
祁临赶紧钻了进去:“要吃饭吗?我还不是很饿诶。”
赤司也上车后,司机发动了汽车后祁临略去被找茬的部分,讲了讲今天发生的事。
全程没有打断她的讲述的赤司在祁临说完之后才道:“如果你再耐心等几年,以名校计算机系的毕业生身份进去的话,员工就不会是这种谨慎地对待大小姐的态度了。”
“可是征哥——”祁临不满地拖着长音,“那也太久了,我会被急死在等待途中的。”
“所以让你耐心,”他按了按祁临的头,“或者就不能直接放弃游戏?”
“不行不行不行。”祁临接连不断地复读和摇头。
自从祁临失去双亲后,能管得了祁临的也差不多只剩下赤司一个了。她的叔叔,就是清水当家,她父亲的弟弟,对祁临始终有一种对逝去兄长的怀念和对祁临成长后夺权的忌惮。
可怜她是真的,想稳坐家主之位也是真的。在这种双重心情作用之下,祁临这个状态反而是最理想的,她叔叔知道祁临和赤司关系亲近,偶尔还会劝两句赤司别对祁临太严格了。
但赤司想要祁临放弃游戏的原因并非出于严格,而是祁临那种使用痛觉同步100的游戏方式,实在是不太行。
每年都有极少数因为这个数值调得太高,玩全息游戏受伤后得了神经官能症的案例,通俗地来说,就是现实身体明明没伤,患者会觉得身体某部位在痛的情况;更少数的情况是,社会新闻上会报导的:震惊!某某某因为分不清游戏和现实竟然做出这种事情!
祁临明白赤司在担心什么:“我现在在游戏界还不够出类拔萃么,无论大小游戏,类型如何,只要我上手的游戏还没有翻过车。”
她之前和赤司约好了,哪怕只是个日常类小游戏,她只要出现失败,就必须放弃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