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安往后缩了缩,喜悦的泡泡顿时被戳破。
她这不是找了个男朋友,她这是找了个老父亲。
“不吃,吃不下了。”
傅慎宁:“太瘦了,搂着硌人。”
路安从沙发上站起来,脚陷进软软的沙发里,她大呼:“傅慎宁!”坐着的傅慎宁,在这声音中站起来,路安在沙发上俯视他,“你嫌弃我。”
傅慎宁环住她的双腿,一用力,她整个人被扛在他的肩上,路安大脑骤然缺氧,声音从喉间溢出:“你干嘛?”
扛着他的人,把她丢到次卧的床上:“找你的户口本。”
他早上在主卧着了一圈,两个人的户口本都没有找到。
他的身份证,路安早就给他了,但户口本牵到她的名下后,就被她收起来了,主卧没有,其余地方他都找寻了一遍,只剩下次卧,秉承着大夏的最后一点规矩:女子的闺房不要随意进,他放弃来她房间翻找。
路安回到自己的床上,柔软将她包围,她往后挪了两部,双手撑着房板,仰着头问:“干嘛?”
“领证。”
路安眼睛瞪得浑圆,似是没能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,问:“什么证。”
“结婚证。”傅慎宁回答得很流畅。
该做的也做了,他们之间还差一封婚书,也就是这个时代的结婚证,受法律保护。
“不结。”路安原本陷在大床上,现在改成了跪坐。
这个求婚突如其来,毫无浪漫,令人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