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余山多看了他两眼,倒是个沉的住的,不亢不卑,有点胆识:“你就这么笃定能考上我们学校。”
“能。”傅慎宁干脆利落地回答。
陈余山突然笑起来:“有点意思,真是年轻起身,不知道天高地厚,”他点评完又说,“如果你考上了,我就当你导师怎样?”
傅慎宁之前的狂妄在这一刻收敛起来:“那学生就提前给你行个拜师礼了。”
陈余山先是一愣,看到傅慎宁还真的行李,更开心了:“你这套倒是跟个古人似的,等你考上再说吧。”
符世简直到走出办公室还觉得刚刚的一切跟做梦一样。
他到现在都没明白,傅慎宁怎么就突然入了陈余山的眼。
陈余山最开始不是还很看不起傅慎宁的样子吗?难道这导师也看脸?
“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惊讶?”符世简忍不住问。
傅慎宁目视前方,回复道:“摸准他的性格就好了。”
陈余山的性格像极过去那些脾气古怪的军师,这些人虽然脾气看起来各异,但仔细分析,其实都是有共同点的。
他们身上有着文人的清高与自负。
只需要挑起他们的好奇,又给足他们的尊重,他们会愿意与你来往。
这类人,一般都是有真才实学的。
符世简:“啊?这样吗?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说,“我有时候觉得你有些可怕。”
傅慎宁:“为何?”
“你好像把人心摸的很清楚,可是世上,最难把握的也是人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