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沟通过后,傅慎宁找袁晴要了萧广梁的地址,袁晴的人脉还算广,没过多久,就将萧广梁的地址打探出来了。
傅慎宁决定下午见过符世简再敲定一些事项后,去一趟京市,也许电话里不能沟通的事情,当面能得到一个解释。
他手里捻着白棋,开口安慰道:“不用太担心,会好的。”
路由见他话说的笃定,不安的心略微放松,用手里的黑子拦住他的路,话锋一转:“你和我们家安安,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傅慎宁以退为进,避开了与黑棋争锋相对,回答道:“也许可以说,是我心悦她。”
路有言拿旗的手一顿,悬在空中,他抬头看着傅慎宁,傅慎宁的目光从棋盘上挪开,与他对视。
路有言将手里的棋子放在棋盘上,直接了当地开口:“你和我们安安不适合。”
傅慎宁:“我在考研了。”
路有言摇头,却不解释。
傅慎宁从他面上察觉到了他的不满意,他眉头微蹙,不懂其中的原因。
路有言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,生硬的将话题转移。
傅慎宁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,他对将这盘棋控制在五步之内,卡着时间,输给了路有言。
这盘下完,李玉兰和路安也刚好回来,路有言视线从棋盘上挪开,拍了拍膝盖起身,扭头对傅慎宁开口:“今天就到这吧。”
路有言并不是觉得傅慎宁不好,而是傅慎宁身上那种主导的意味太强了,就像这盘棋一样,他不是不懂棋的人,他看出了傅慎宁一直在主导局势,甚至于他的每一步棋,其实都在傅慎宁的计划之内。
他不希望自己的安安在婚姻中也处于被动的地位,他更希望路安能找到一个踏实,脾气好,没那么多心思的年轻人。
傅慎宁虽然看上去对他们礼貌有加,但是他骨子里却有股疏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