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扬手成扇,往自己脸上扇了扇风:“走吧。”
傅慎宁察觉到她的小动作,抿唇不语,跨步向她走去。
路安在去的路上提前订了位,等到店里并不用等位。
烤羊腿上桌后,路安并没有吃,她拿着刀和那个羊腿做斗争,尝试把它片成薄片。
路安看着碟子里被片得整整齐齐的羊肉,得意的扬眉,顺手就放到傅慎宁面前。
傅慎宁看了她有一会,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,他的手有些凉,路安抬头。
傅慎宁不紧不慢的把刀从她手上拿过:“你为什么不吃?”
路安手上一空,手背还残留着余温,她给他布菜已经习惯了。
她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:“就吃。”
傅慎宁拿起手上的刀,手腕翻动,一碟羊肉被片好,然后摆在她面前。
路安看着眼前这盘薄如蝉翼的羊肉,再看看他面前那盘,心虚的收回了视线。
这人真的不是在炫耀他的刀工?
傅慎宁向来受“食不言,寝不语”的教育,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。
路安时不时抬头偷看对面的男人,他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,手里的动作没停,又片下一碟羊肉准备放在她面前。
路安看到那盘即将到她面前的羊肉,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嗝,打完以后猛地抬头看向傅慎宁。
傅慎宁的手倏的僵住,然后那盘羊肉就落在自己的面前。
路安端起茶水,试图掩饰刚刚那一幕,傅慎宁停下手上的动作,边洁手边开口:“晚食,一般食七分饱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