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格:“也许是水份不够,缺水了。”

两人抬起头,对视一眼,视线激烈交战,火花四溅,片刻后不约而同移开眼。

塔塔尔摸摸光秃秃的脑袋,“要不,都试试?”

那么新问题来了:

——谁来搬?

特纳:“我来。”

罗格:“我来。”

异口同声。

特纳死亡凝视。

罗格回以目光。

亲近陛下可是独一份的殊荣,两人谁也不肯让步,互视着对方有如不共戴天之仇的死敌。

在两人眼神solo时,西尔维捧起隔离器皿往外走,声音冷漠带着嘲讽,“轮得到你们?”

特纳暴跳如雷,“西尔维,你怎么回事,讲不讲武德!?”

罗格咬着绷带,声音发颤,“你,你小心一点,别碰坏了。”

指甲盖大小的花苞精致脆弱,纤细的枝干像是一掐就断,在外面令各种族闻风丧胆的王虫,跟在后面脸色发白,每过一道弯,心都要提上一提。

西尔维脸色平静,心脏却跳得飞快,陛下在他的手上,被他捧在手心,他全部心神都放在掌心小小的器皿上,极力维持着平衡,不弄出一丝的颠簸。

罗格:“要不,每人捧一段,换我一会儿?”

特纳难得和他站在同一战线:“也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