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
“萧贵妃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刘载离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。
“我儿为何这样说?”
“萧霖不可能让他姐姐犯这样的蠢事。”还有话刘载离没有讲,虽然他现在不怎么问事了,但是京中什么人做什么事,他门清,想到这里,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既然他这样门清,为何会觉得自己忘记事情了,如果是,又忘了什么呢?
“子离哥……”虽然丈夫身上都渗着血迹,可是这样鲜活的人在她面前,赵煜宁捂嘴就哭,不仅如此,还跪到门口,朝大师离开的方向连续磕了无个头,“多谢大师……多谢大师……”
跪拜是妻子,她,我也没有忘记,那我倒底忘了什么呢?
——
暴风雨中,一对师徒,一个撑伞,一个走在伞下,明明风很大,雨也很大,可是黄油纸伞却如稳盘,丝丝不动。
“师傅,你用了咒语转移了燕郡王的伤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可是师傅,你用了这样的咒语要折寿的。”
“那又何妨。”
“师傅……那……以后还能用这个咒语转移伤口帮人活命吗?”
法空停下脚步,抬头看向天空,“并不是什么时候,都能让一千年的时光重叠。”
“师傅……”小徒心疼的问:“你为何要帮燕郡王呢,难道是因为他是你的朋友?”
法空看向小徒,微微一笑,“也许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