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可是夏家的亲戚,走走亲戚有何不可?”
“是是是,父亲!”风之平不在反驳父亲。
“大孙女婿这次没有回来,要不然,就能团聚一次了,还真有点……”
“父亲,要不要孩儿写信让女婿回来?”
风江逸摇头:“不了,也许不回来是件好事。”
“父亲?”风之平从父亲风淡云轻的口气中感觉到了风雨欲来压满楼的意境,难道京城有什么变故?
——
某座高雅僻静的高楼楼阁里,可以俯看京城许多风景,靠近窗口处摆了一张小几,三两个中年男人围坐在小几边上,一边喝酒,一边低声说些什么。
“候爷,你真的领悟上头的意思了?”
“嗯!”蓄着一字须的中年男人酒杯停在唇边,头微低,眼珠向上,单鱼眼微凸,满眼凶像。
“那你想我们兄弟俩怎么做?”
“一明一暗,给我除掉他。”
二人听懂了他的话,“是,那就一明一暗,除掉他,咱们得钱,候爷你得势得宠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中年候爷仰头放肆大笑,“我的势、我的宠已经不需要得了。”
“那候爷你为何让我们做这样危险重重之事?”
“我……要做上头的走狗,帮他处理他不能处理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