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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是怎么啦?”他低头看向自己,穿着宽大的袍子,松松垮垮,这可不像自己,懒懒散散。

法空大师慈眉善目,“刘施主……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听到大师的话,他蓦得抬头,“大师……”

“有缘自会相逢!”

“大师,你说会有缘?”刘载离紧张而问,“什么时候呢?”

“阿弥佗佛……刘施主……”法空大师看着欣喜的年轻人,一时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
宁王正要派人再寻名医,怀义郡王萧霖居然来了,“伯父——”

“子霖——”

“子离他——”他朝床上看过去。

宁王伤心的留下老泪:“凶险”。

“伯父……”

“太医说只要喝了药,熬过今天就没事,可现在连药都没办法喂进去,这……”宁王老泪再次纵横。

萧霖走到刘载离床边,太医和药僮两人正合喂药,塞、挤、扳……不管怎么样,药总是不进去,他叹了口气,“用干净的锦帛卷成细管送到他嘴里试试!”

太医看向萧霖,“锦帛卷成细管?”

萧霖点点头,“我家小儿有次患病,药进不到嘴里,有人用了这次的方法。”

北郡王妃麻二娘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喂了儿子,儿子因气胀发热烧迷糊了,也是这样,不知张嘴吃药,而气胀是因为腹中有蛔虫,这些蛔虫差点要了儿子的命啊!

“好,老夫来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