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仕雍道:“也罢,留就留下吧,以后我们再征就是。”
“祖父,今年刚好水涝,我想利用这个机会招收兵力。”夏臻道。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。”
“祖父,这次招兵,我想用募兵制。”
“募兵制?”夏仕雍问,“何意?”
夏臻回道:“祖父,我们现在的兵制是府兵制,有些强制意味,但募兵制完全是用钱雇佣兵力,壮丁想不想当兵,我们不强迫,随他们意。”
“这……”
夏臻道:“祖父,元泰帝把大北方五个州府都给了我,只要我鼓励生产,加强商贸,用不了多久,库里就会有银子,有银子就能养活军队。”
“子安啊,这谈何容易。”夏仕雍道:“先不要说这些了,光北方的游牧民族就够我们操心的了,那还有……”
“祖父,天灾人祸对谁都一样,不仅我们大魏朝这样,北方突厥、蒙、辽都一样,而且我听说,辽部好像有吞并突厥的迹像,至少这两年我们有休生养息的可能,我们利用这两三年的功夫,把农、商搞上去。”
夏仕雍看着说得轻飘飘的大孙子,他一个莽壮的打仗汉子,居然说搞农商,能行吗?
夏老夫人不管大孙子什么鸿鹄之志,笑道:“子安,快过年了,咱们收拾一下回府城。”
夏臻点点头,“好,听祖母的。”
“我的好大孙子。”夏老夫人高兴的笑得眼不见缝。
夏则涛也欣慰的笑笑,低头吃早饭。
整个饭桌上,只有赵素欣跟大家格格不入,儿子冷淡淡的跟她打个招呼后,再也没有和她说话,她感觉在夏家就是个外人,口中的饭如同嚼蜡。
一顿早饭在基本和谐中吃完了,一家人移到小厢房消食,人还没有落坐,赵素欣就说道:“我有些头晕,就先回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