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齐风一脸无精打彩:“现在,外面的事都是小有在操持,我……我跟行尸走肉一样,我……我没用……我无能……”
“可我看你的家业还不错,只是一时疏乎而以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,这家业,还有小有,都敏儿置办的,是她会识人、用人,我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夏则涛一听,这里里外外居然都是未来儿媳妇操持的,心里甚是欣慰,出口夸道:“那你的命真不错,生了个能干的女儿。”
“是啊,大家都这么说,说我生了能干的女儿。”听到人夸女儿,悲伤自责的麻齐风郁结的心境好受了些,“知道嘛,你家暴燥的儿子,在我女儿面前温顺的像只兔子。”
“是嘛?”
麻齐风点点头,“嗯。”点完之后,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妥了,“那个……也不是,小将军一瞪眼,我女儿就吓得跟什么似的,马上让干嘛就干嘛。”
夏则涛面带微笑,想起了县城后院那一幕,那臭小子在小媳妇面前,跟个怂蛋似的,还瞪眼呢,小媳妇瞪他还差不多。
在这样一个宁静的乡村夜晚,在这样朦胧的灯光下,两个男人,或聊聊儿女,或是说说过去,竟相互平复了各自不安的内心。
同样一片星空下,同样安静的乡村,刘载离如往常一样收到了京里来的密信,翻了几下,眉头皱起,“怎么没有那位的信?”
“是啊,小的也翻过一遍了,确实没有晋王的密信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刘载离眉头深深皱起,“赶紧让人打听一下,出了什么事。”
“是,郡王。”
茅草屋外,麻敏儿和老大娘在说话,“大娘,拿着吃吧,偿偿我做的手艺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,住在我家,都给银子,那能还吃你们的食呢,我吃了,你们岂不是不够?”
“没事,大娘,我多煮了一些,拿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