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蹲在路边,腰间一窜钥匙,是个人都看得到。”
“这就是你舍弃我那几个相熟之人,帮他赢钱的原因?”秋白砚问。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麻敏儿看向远方,回道:“有一窜钥匙,能看的仓库在陈州府很多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还看到了他与众不同的鞋子。”
“鞋?”
“嗯,只有衙门中人才能穿的军鞋,开始我以为他是衙门的人穿着便服,后来小有跟了两天,我判断,他那鞋是亲戚或是熟人送给他穿的。”
“所以你认定他的亲戚或是熟人是衙门中人。”秋白砚分析道。
麻敏儿点点头,“虽然我是第一次来陈州府,但你说过,陈州府是京里富贵人置办私产的集中地,因为这层关系,他们必然和衙门中人勾结,富贵人达到自己敛财的目的,衙门人借着攀上富贵人飞黄腾达。我们纺车也在其中,穿着公门中的鞋,腰间别着大窜钥匙,在路边摊赌钱,种种迹像表明,大块头就是这个食物琏条的最下端——帮他们看守货物。而我的运气也爆好,居然就撞到了我们的纺纱车。”
坐在别院躺椅上,刘载离眯眼冷漠哼道:“找到货物,又用女人威胁你,让货物顺利出城,是不是?”
“……是……是,郡王饶命啊……”
大管事上前喝道,“你居然怕县尉,不顾郡王,你真是找死,要你何用。”说完,几个人上前,架起掌柜就朝外面拖。
“郡王……郡王饶命啊……”
“等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