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钱丽又头疼了,闺女闹,她心疼又生气;闺女不闹,她心疼归心疼,但更害怕,就怕她憋着大招。

“你心细,多顾着点闺女。”宋县长只能这么叮嘱她。

两口子有一句没一句地唠着。

钱丽差不多半个月没睡个好觉,身心疲惫,事情好不容易有个着落,猛地缓下来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
门被撬了,锁头歪歪扭扭的,墙角还有一根铁棍,屋里的柜子倒了,几件干净的衣服就这么丢在地上。

陆志城眸中风雨骤来,“谁干的?”

院子里几人眼观鼻,钱月梅偷偷看了他一眼,低着头不屑撇嘴。

他闭了闭眼,睁开眼睛,眸中情绪不明,抬脚就走,门敞亮地开着。

等看不见人的身影了,钱月梅踮脚看了看,“他去干啥去了?”

孙荷花才不管,出了一口气心里爽快得很。

十五分钟后,陆志城领着吴队长过来了。

铁门把歪歪扭扭挂在门上,周边蹭掉了一大块木屑,再往前一看,屋里乱糟糟的。

吴向前皱着眉头,这是有多大仇啊?

陆红兵收起烟杆子,他比吴队长辈分大,但人家有‘官位’啊,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。

“吴队长,你怎么来了?”陆红兵刚到家不久,眼皮子一路跳,跳到现在才停。

吴向前背着手,四周看了看,努起下巴,看不清是生气还是没生气,“这谁干的?”

钱月梅埋着头,孙荷花眼皮一跳,装作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