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需压抑,独属于他的祭品,只会属于他。
天上自由被男人抱起,换成了跨坐在腰腹上的姿势。少女见状,有些茫然地抬头,真实与虚幻,她早就已经分不太清楚了。
内扣的指尖被男人不容拒绝地拉开,被指甲戳伤的掌心依然还在渗出细碎的血液。诱人的芳香掠过恶兽的鼻尖,让他难以自持地低头,细细舔/吻。
珍贵的祭品,是一点都不能被浪费的。
敏感的手心被湿热的蛇尖不停扫过,让天上自由的心跳越发急促起来。她觉得眼前的两面宿傩,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失控的贪婪欲/兽。
暗红的咒纹布满恶兽的全身。
从肩颈横跨至胸膛,再到腰腹之下,艳丽得吓人。
她第一次看到咒纹全部变色的模样。
放在其他人身上难免显得妖冶的绯红,在蜜色流畅的肌肉线条上,却纵横出极致的性感。
少女觉得这一次,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,但她却根本无力抵抗。
薄红从白皙的眼位一路蔓延开来,随着锁骨中线与第五肋间心尖搏动点的跃动,那里所在的暗红饕餮纹,比言语来得坦诚了太多。
“宿唔”
她的话没说出口,便被男人掌心的异口吞没。两面宿傩捂住少女的嘴唇,愉悦地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绯红和支离破碎的语言,狭起了瞳孔。
“东市的绘伞,我去看了很多次。人类在这些方面,总是花样百出。”
“这就是你说的,食色,性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