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…他并不准备把她丢出去。

“还怕?”两面宿傩又问。

天上自由摇头,看向了黑暗中的男人。

阵阵闪电的耀光中,两面宿傩眸色暗红,异常锐利。俊美邪气的脸上,咒纹似乎更深了几分。素白的和服衣角,零星地沾着鲜红的血渍,看起来是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战事。

“你没事吧?”天上自由有些担心地问。

她很少看见这厮打架,身上沾到血迹。每一次,基本上都是气定神闲地单方面虐杀对手。

有时候,她甚至怀疑他身上这一尘不染的白衣,就是对对手最大的嘲讽。明明是生死厮杀,搏命之战,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未能触及分毫,付出性命也无留下一丝痕迹。

咳,跑题了。

总之,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似乎不太妙。

“你应该问的是,御三家的废物术师们,有没有事。”两面宿傩扯起嘴角,露出森白的犬齿,“薨星宫的结界被加固了,看来还需要再陪他们玩玩。”

天上自由听着男人嚣张的话语,感觉自己的担心喂了狗。

“那里梅呢?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?”

“他留在薨星宫。”两面宿傩随意回道,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左腕,血眸微狭,“啧,怎么还没变色。”

说的是她手腕上的咒月。

天上自由嘴角一抽,“我记得,你昨天才说过,‘酒液酿制的时间越长,便越是香醇’、‘值得等待’之类的话吧?”

亏她还在感叹这厮耐心不错,原来是她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