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熟悉的疼痛,也没有以往的血腥,作为取代的是无处不在不属于她自己的陌生味道。

像是冬日里结冰的火山湖,薄冰之下,是强势霸道的滚烫岩浆。

随即,岩浆开始翻动。

席卷过此处温软的粉樱,浅白的齿堤,燃烧一池春水,肆意妄为。

片刻后,天上自由紧紧捂住脸上的面具,不肯松手。

面具未遮住之处,诱人的薄红从白皙的耳后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,直至滑入前襟之内。

明明神木旁还在进行着迎接神明的庄严神事,她却在这里和鬼神亲昵交颈

这样想着,天上自由忍不住张开面具上的指尖,干脆果断地将水光浮浅的猫眼一起遮住。

太羞耻了。

她甚至觉得连这棵他们栖身的神木,也被这片刻的欢/愉亵/渎了神圣。

“遮什么?”不同于她的羞愧,两面宿傩反倒是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她,“露出来。”

露个鬼的出来!

天上自由又羞又怒地抬头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你不知道亲吻女孩子前,需要先征得别人的同意吗?!”

“你同意了。”

两面宿傩看着她,黑色的鬼面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间翻转把玩。

“我什么时候同意了?”天上自由满脸黑线地反问。

她怎么不知道这个事情?

“东市的能面摊前,你说不要在大街上。”两面宿傩理所当然地挑眉,“现在,不在大街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