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怂,她还没有不清醒到觉得自己能和两面宿傩拧。
两面宿傩闻言,四眸微狭,并没有对她的话作出任何回应。
天上自由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极度自我的态度,并不在意两面宿傩是否对自己做出回应。
低头将手背轻轻贴上鳞甲,她认真地试起了鳞甲外部的温度,再焖上10分钟就可以了。
“你在向我投诚?”过了好一会儿,两面宿傩突然问道。
投诚?
天上自由愣了下,随即眼前一亮,语气殷勤起来:“是,其实小人崇拜宿傩大人已经很久了,不瞒您说,小人甚至还在家中用木头削了您的等身手办,日日瞻仰。”
“小人此生最大的心愿,就是成为您最忠实的下属!”只要两面宿傩接受了她这番说辞,那就证明她被接纳了,之后套心愿的事,不是手到擒来?
没想到啊,她竟然是个被埋没了的游戏天才!
两面宿傩闻言,对她薄唇一挑,“搞清楚自己的立场,蠢货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来请求我?”
天上自由:“”
深吸一口气,她不死心地继续道:“小人有什么地方让您不满吗?”
像她这种手艺好,人乖巧的属下,打着灯笼都难找好吗?
只见两面宿傩红眸微阖,漫不经心道:“你的眼睛。”
眼睛?两面宿傩不喜欢她的眼睛?
“看着就让人烦,挖下来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