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吧,你瞧骨头都碎了,明显是被人打的嘛,这种伤势我见得多了。”
“你、你也被人打断过胳膊?”夜王的语气出现慌乱,猪脸面具后的眼睛更显慌张。
“没有啊,我经常把别人胳膊腿的打断,所以才见得多,我瞧你这伤势挺像我打的,手法一样嘛。”
云缺说着用手指捏了捏夜王吊着的胳膊,认真的模样如同行医多年的老郎中看到病人一样。
如此危险的局面下,云缺的举动惊得李玄嚣与众人头皮发麻。
夜王有万斤巨力,徒手能撕碎一只低阶妖兽,这小子竟敢去捏人家的手臂?
还是断掉的那只!
李玄嚣此时整个人是懵的,木雕泥塑一样。
自己那刚刚修出灵气的炼气境儿子,竟敢与连他镇北王都无法抗衡的可怕存在如此对话,这已经不是胆量的问题了,李玄嚣甚至怀疑儿子是不是脑子里缺根弦,要不然怎么叫云缺呢。
李福与汴梁和镇北王差不多,目光呆涩,思维凝固。
夜王明显是一头恐怖的凶兽,能化形的妖修,这位世子还上去捏?
你当是泥巴吗就去捏!
找死也没有这么找的啊!
木老的震惊比旁人还重,甚至眼前出现了一丝恍惚。
自从云缺走进火光,四周的妖兽气息随之纷纷后退,上百头中阶妖兽不知为何都在远离,好像这里出现了莫名的凶险,妖兽们都在畏惧。
“怎么回事?”木老快速的四顾周围,寻找令妖兽退避的来源。
以木老的经验分析,如果能让这么多妖兽退走,说明这份凶险绝对非同小可,偏偏自己一方还毫无察觉,如此下去,待会儿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。
至少做个明白鬼,这是木老的执念。
只可惜任凭他拿出毕生的经验,也没察觉到究竟是什么力量连夜王都在畏惧。
然而令众人更加无法置信的局面发生了。
被捏了断手的夜王非但没有暴跳如雷当即出手,反而连连后退,看模样还有点害怕。
“少、少废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