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甜甜最后一句写道:我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,就只谈过这么一个男朋友,他却让我的人生变得污秽不堪。
事情明朗了起来,有人为她惋惜,有人说这不过是星娱的公关手段罢了,风头过了,她还得回娱乐圈。
看戏的人,永远不能体会真正的戏中人,是非黑白,多年屈辱,又哪是一篇声明能讲述得清楚的呢?
许弋看完觉得心里特别难受,他曾经吃过江甜甜的醋,却不知道她背负了这么多。
晚上七点左右,江甜甜来看望许弋了。
她局促地坐在许弋病床前,道:“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的事,才让你受伤。”
许弋道:“我没事,与你无关的。”
电视里播放着搞笑综艺节目,可谁都笑不出来。
“退圈之后,你有什么打算?”许弋开口问。
“想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。”江甜甜憧憬道,“我还是想画画,演戏我实在是没有天份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许弋附和道,隔了一会儿,许弋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和阿言……”
江甜甜看了一眼门口,刚刚段言被许弋支出去买零食了,现在还没回来。
“有一次饭局上,胥文要我讨好的人就是他。我当时真的觉得丢脸极了。他没有碰过我,走的时候给了我一张名片,说有需要可以打给他。我流产那天,连医药费都付不起,所以厚着脸皮给他打了电话。”江甜甜说到这里,抱歉看了许弋一眼,又接着道:“伤养好后,他问我愿不愿意摆脱那种生活,我说我愿意,于是他签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