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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。”段言扭了扭身体耍无赖道。

他怎么能被结扎呢?他花儿一样的年纪,万一哪天他又穿回去了,对他的身体有所影响该怎么办?到时候,十八岁的小天鹅,也,也挺需要他的呢……

“你既然已经去见过了那个oga,就说明你肯定想起了他是谁,来,说,别怕,我保证不生气。”许弋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。

段言抿着嘴唇犹豫不决:你要真不生气,能把手里的剪刀放下来不?

在两人的对视中,段言率先败下阵来,他无法面对小天鹅那难过又倔强的眼神。

比起看见小天鹅掉眼泪,他更愿意坦承一切事实,毕竟,有问题的也不是他,是老段……

“心理医生……”段言小声道。

“什么?”许弋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段言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,他把许弋的手拉出来,亲了亲他纤瘦的手腕,难为情问:“我,我是不是捆过你一天?”

许弋的思绪被拉得远了点,那次的记忆非常深刻。

段言虽然热衷和他亲密,可每次都很温柔很小心,唯独那次,差点要了许弋的命。

“是三天。”许弋沉声道。

“啊?”段言懊恼低下头,轻轻摆弄着许弋的手指,沉默了一小会儿,他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
那次过后,他们的夫夫关系就不怎么和睦了。

许弋休养了好久才恢复如常,可他渐渐发现段言对他失去了兴致,就连躺在同一张床上,两人也是背对背,各睡各的。

偶尔他伸手从背后去抱他的alpha,只会感觉到那人浑身僵硬。为此,段言后来还睡了一个多月的客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