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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熟的许弋,即使什么也不做,也自带一种风情,这样的他,只想让人把他藏起来,谁也别见着,免得谁都惦记上。

段言察觉到自己起了生理反应,他赶紧调整了下坐姿掩饰尴尬,又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凉水,然后对许弋道:“嘿嘿,你怀孕也挺辛苦的哈。”

许弋:……

段言:“那啥,多喝热水。”

许弋抓起手边的抱枕扔过去,气道:“不会说话就闭嘴,看着你就来气。”

真是不管过去多少年,这小天鹅的脾气依旧那么火爆。

刘雅陪着小两口吃了晚饭,这才起身准备回家。

段言把刘雅送到别墅门口,司机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
刘雅握着段言的手道:“你是真失忆也好,假失忆也罢,错过小弋,你会后悔一辈子。”

段言不知道二十五岁的自己和许弋的夫夫关系怎么样。

要说好,他为什么偷着拟离婚协议?要说不好,许弋满身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,占有欲不言而喻。

段言送走刘雅,回到屋内。

许弋说要换衣服,让他进去帮着拉下拉链。

他趁着帮许弋拉拉链的时候瞄了一眼他的腺体,那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齿印,红肿不堪。

他意识到,孕期里的许弋每一天都在被自己标记。是每一天。

拉链拉到底,露出许弋光裸雪白的背脊。

他有一对漂亮的蝴蝶骨,像是被折断翅膀留下的痕迹,再往下,就是两个深深的圣涡,犹如盛满美酒的器皿,让人还未尝就先醉。

“啪嗒。”一大滴红色液体滴在段言的手背上。

他,看许弋,看得流鼻血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