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十分担心,长沙王会因此认定自己也有反心。要知道,早前父亲便与长沙王为敌过;后来参与劫杀长沙王的蔡帽,尽管是背着父亲做的,却仍然是父亲的属下;而父亲死后,自己才是名义上的荆州之主,这次对战,自己又怎么能脱得了干系呢?
凌寒却是笑笑:“原来如此。”
刘琦面带迷茫地抬头。
殿下素有仁义之名,应当不会因此要了自己的性命吧。
凌寒道:“虽然你如此说,事实究竟如何却难以验证。这样吧,本王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刘琦听了有些着急,想说殿下可询问刘玄德府中的人,又想到只有两名士兵知道事情原委,且都是刘玄德的心腹,说出的话的确难以取信于人。
便有些战战兢兢道:“请殿下示下。”
凌寒道:“其一,留在襄阳,交出江夏的印信,本王会命人执你印信前去接管江夏。待本王收服荆州全境,便予你富贵,放你自由。”
刘琦听完松了口气。
他心道:按照父亲的意思,只要长沙王未死,便当将荆州交由殿下。至于殿下接管荆州之后如何安排自己,只要留下自己一条性命,许自己做个富贵闲人,这便算是相当不错的事情。
如今犯了过错,殿下仍然给自己这样的选择,再好也没有了。
刘琦正要开口说话,凌寒又道:“其二,你执本王印信,前往荆州其余各郡劝降,本王会派武将护你同行。事成之后,本王将拿走江夏一半的兵马,正式封你为江夏郡守。只要遵本王令行事,没有叛逆之举,便可世代统领江夏。”
刘琦闻言眨了眨眼。
刘备接过荆州时日不长,除了襄阳以外,其余各郡大多还是父亲的旧部。
长沙王声名如此显赫,又刚打完一场大胜仗,自己执殿下手信前去劝降,这件事简直再为简单不过了。
刘琦忙道:“禀殿下,臣选择第二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