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闻言眨了眨眼。

伤势严重时,守在自己身边。等到有余力出来练武,反倒不过来看一眼了。

这算是躲着自己吗?

凌寒想起山洞里的事情。

当时情况紧急,自己脱掉衣服,用身体来为他取暖。

两个大男人,还是关系亲密的师兄弟,这没有什么的吧。

可是除此以外,找不到别的解释了。

凌寒仔细地想了想,以古人的保守,为此感到难为情,好像也算不得很奇怪的事情。

后来,自己昏睡过去。

赵云醒来后,发现两人赤着身体贴在一起,又帮自己穿了衣服……

这么一想,凌寒也开始感到难为情起来。

这时,糜竺忽然道:“赵将军。”

凌寒这才发现,在自己与糜竺聊天的当儿,赵云已经注意到了他们,于是停下习武走过来。

赵云温声道:“师弟身体可感觉好些了?”

凌寒微微颔首。

师兄看起来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嘛。难道是自己想多了?

赵云又道:“到里面说话吧,别再受了凉。”

三人走到了屋檐下。

没人开口说话,场面一时有些尴尬。

以往他与师兄相处时,完全不是这样的。

凌寒又忍不住想,是不是因为山洞里的事情?还是说因为糜竺在场?

这时,他忽然注意到,赵云此刻左手提着的并非是长枪,而是一柄剑。

看着还很眼熟,似乎就是当时被带入山洞的那一把。

赵云见师弟盯着自己的剑,于是双手捧剑递向前:“此剑是从敌人那里夺来的,锋利无比,削铁如泥,似乎是曹操的佩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