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，诧异的抿了抿唇，继续问：“那小白有什么反应吗？”

鹿清砚吐了口气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。

司明辉不明白他摇头又点头的意思，一脸疑惑的等着他的答案。

鹿清砚这才继续说：“白白感觉好像没有抗拒阳阳的靠近了，而且阳阳每次亲她她也没有躲开，就是怎么说呢，对感情方面似乎没有任何进步，其他方面，比如责任感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强。”

“牧白问她一些问题，她还是答不上来，说实话，我现在也摸不准白白对阳阳到底是什么感觉，她可能自己也搞不清楚。”

“这样吗？”司明辉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，拧眉继续问，“那阳阳知道白白的病吗？”

鹿清砚摇头：“应该还不知道，白白上次还挺抗拒让阳阳知道的，所以我们也没敢跟阳阳讲，不过阳阳一直这么热情，总是会有倦怠的一天，改天还是要找个时间告诉他，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司明辉点头，开口提醒了一句：“嗯，不过最好还是不要把小白逼得太紧，情感冷漠症患者如果接受到特别大的情感寄托，会觉得内心非常有压力，大概会演变成抗拒别人的接近，所以还是让阳阳不要逼得太紧。”

第249章 职业病（1）

“我明白，”鹿清砚点了点头，叹了口气，“这几年的心理治疗没有什么效果，真是让人头疼，也不知道白白什么时候才能好，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了，都怪我们。”

司明辉理解的叹了口气：“唉，你们当年也是太忙，加上当时公司正面临上升期，你们会疏忽也在所难免，最该怪的应该是当年校园暴力和背叛白白的那些人，简直太过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