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管苏桉怀里那只小脏狗,苏妈妈拿起沙发上的毛毯披在了儿子身上,“都多大的人了,下雨还穿这么少。”
“谢谢妈妈,我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苏桉低声应了,上辈子他父母早逝,由爷爷奶奶拉扯大,虽然也有个快乐的童年,但没有父母在身边,总是有遗憾,但白玲音容笑貌都很符合他对“母亲”一角的想象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白玲心里一软,轻轻摸了摸儿子脑后的软发,这才舍得把目光落在他怀里的小脏狗身上:“这是哪里来的小家伙?”
“这是我早上跟林砚一起捡的。”
林砚?
白玲挑眉,她儿子以前总围着霍穆一个人转,这还是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。
第8章
巴掌大小的狗崽就是个造粪机器,可苏妈妈一点没嫌弃,太小的狗不能洗澡,白玲就给它洗了洗爪子,然后沾湿毛巾帮它擦了身体。
叫狗崽“小灰”并不合适,因为给它擦干洗净后,小家伙浑身雪白不掺一根杂毛,灯光下甚至有些耀眼。
——那就叫他小白吧!
不过脑的给狗崽换了个名,小白不止毛发如雪,眼睛乌溜溜,连小肉垫都是最嫩的粉色,实在可爱极了,苏桉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狗崽。
而且狗好像天生爱洗澡,苏妈妈只不过给它擦了擦毛,小白整只狗就兴奋了,边摇尾巴边围着苏家母子打转,它两个主人都很喜欢,一会往苏桉鞋上爬,一会舔白玲的手,忙的不行,都忘了自己肉垫上还沾着不少水,“噗嗤”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。